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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個潛意識導演在白天給她送來故土的景色,那是一個個幸福的片斷,而在夜晚則給她安排了回歸故土的恐怖經歷。白天閃現的是被拋棄的故土的美麗,夜晚則是回歸故土的恐懼。白天向她展現的是她失去的天堂,而夜晚則是她逃離的地獄。《無知》述說流亡西方的捷克人回鄉尋根,卻在現實巨大的落差中經歷迷惘、失望及尋找自我的過程。

人們不斷地批評那些歪曲、重寫、偽造自己的過去,或是擴大某一事件的重要性而不提另一事件的人;這樣的批評是公正的,但如果在此之前不做一項更基本的批評,也就是對人的記憶本身的評批,它們就不具備重要性,因為人的記憶,可憐的記憶,真的能做些什麼呢?它只能留住過去可憐的一小部分,沒人知道為什麼留住的恰恰是這一部分,而不是另一部分,在我們每個人身上,都在神秘地進行,超越我們的意志和我們的興趣。我們將無法理解人的生命,如果我們竭力排除下面這一最為明顯的道理:事實存在時的原來模樣已不復存在;它的還原是不可能的。